第(1/3)页 “那酒里添了蛇床子,独服无碍,但配上依兰香有绝佳催情之效。”孝纯县主缓缓道来,“骆姑娘安排接近我与郡主的丫鬟身上都佩有依兰香制成的香料。” 话都说到这份上,这个消息也毫不令人意外了。 裴羡脸色平静,再次郑重向她道谢。 “以我与郡主的交情,说谢未免生疏。”孝纯县主温声开口,“正如我方才之言,即便没有我,郡主也不会受难,今日便权当是我免去姐妹一些小麻烦罢。” 赵瑾客气依旧:“无论如何,县主此情,我平阳侯府承了。” 提醒裴羡是一部分,还有部分原因——若非孝纯县主手下留情,今日躺在安远伯世子床上的只怕就是赵瑜了。 她毫不怀疑孝纯县主有这个能力和胆量,而在她管不到骆府和赵瑜,甚至没有多防备的情况下,孝纯县主得手是一定的。 届时她作为赵家女难免要受波及,还是在名声清白大过天的封建时代,若再被有心人稍加推动,事态便很难控制。 虽然现在赵瑜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了,但直接和间接差别还是很大的。 孝纯县主声音含笑:“无碍,今日事多繁乱,夫人也早些回去歇着吧。” 赵瑾客气与她道别。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。 裴羡微有愧疚道:“我只顾盯着骆恬,却忘了盯安远伯世子,这才叫他寻到机会找药谋划,险些便着了道……” “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”赵瑾道,“先前叫你盯着骆恬也不过为了以防万一。” 裴羡点了点头,心下也明白自己问题出在了哪儿。 轻敌是一方面——她以为骆恬屡屡寻安远伯世子是为了提前培养感情,好叫她自己日后能少些婆家刁难,却没想她竟是这样阴毒的打算。 而自己明知她不甘心却还是大意轻敌,以为她会谋定后动,而非就这样快的在自己大婚之日谋算。 就算骆恬最后没有得逞,但也够裴羡敲响警钟了。 而另一方面,她识人还是差了些,不说看透人心,但也该明晓几分敌方为人处世与心性,而非被算计而不自知,最后反倒叫被她一向防备疏远的孝纯县主提醒才知。 听到她的想法,周念慈道:“正如孝纯县主之言,即便她不出手你也不会中计,无非是能不能将计就计回敬的问题,不必太介怀此事,而孝纯县主也并非全然无辜……这里头她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还不一定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