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五年后。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,停在金樽会所的大门口。 会所经理就等在门口,等车子挺稳,经理上前打开车门,“周总。顾少,等您有一会了,说您不到,他不开酒。” “是吗?那我反倒不想进去,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我不出现,他就不开酒。” 男人的声音低声,语调里带着几分玩味。 紧跟着,一根黑金的手杖,先从车上下来,抵在地面上。 经理伸手挡在门框上。 男人下车,回头对车内的人道:“你就停在这里,我一会就出来。” 经理闻言,略微有些诧异,余光暗暗的朝着男人看了一眼。 男人只着一件黑色的衬衣,初春的天气,到了晚上还是会有点冷。 黑色衬得男人的皮肤格外的白,甚至有种病态的白皙。 他刚从一个饭局上下来,喝了点酒,身上有点热。他抬手解开了衬衣前的两颗扣子,握着手杖,缓慢的往里走。 经理跟在旁边,为他引路。 进了电梯。 男人问:“还有谁?” 经理一一报了名字。 他眉梢微微挑了下,“陆时韫还是没来?” 经理摇摇头。 应该有个三四年了吧。 自他从F国回来之后,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太一样。 陆时韫突然辞职跑山上去了,这一去就是三年。三年里,不准下来,也不准跟山下的人联系。 顾崇去过一次,也没见着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