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云惊凰感觉自己完了。 因为那纸条上,殷戮那遒劲好看的字体,写得竟然是: “凤仪,你主动心疼我那次,我很喜欢。” 云惊凰:!!! 她什么时候心疼殷戮了!还什么主动! 殷戮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字条害她! 京中。 殷戮那高大墨黑的身影,正立在赢宫一巍峨的房顶之上。 暗夜里,他的身影尊贵强大,而透着生人勿近的危险。 不过他薄唇间,却噙着一丝玩味。 他那个长兄向来喜克制,唯有一些刺激,可让其身体里那头野兽咆哮狂躁。 也因此,他刻意留下那句话。 想必他们此刻已在…… 殷戮眸底深处,又掠过一抹无人察觉的深沉、孤寂。 谁也不知,他想留给云惊凰的一句话,是: “愿来世,你先遇见之人,殷氏、殷戮。” 而那巨船之上。 云惊凰正在帝懿身下哭,她百般解释: “我真的没有主动心疼过他!” “对了……他被白磷所炸伤那次,我是让他去休息了,但那不是心疼,只是不想他死了,西洲政局混乱。肯定是他误会了!” 帝懿眯眸。 殷戮被伤,云儿为殷戮撑起一片天? 云惊凰又解释:“在悬崖之巅那夜,我去守他睡觉,也真的不是心疼他!只是想偷走他身上的白磷山钥匙!” 帝懿神色更沉。 她,守着殷戮入睡? 云惊凰百口莫辩,求得声音都有些沙哑。 最后她抓紧了床单,咬牙:“殷戮,别再让我见到你!” 可此时她的已经昏昏欲睡,后面的话呢喃得听不清。 帝懿只听到,她在唤别的男人的名字。 ……………… 本来只该七日的行程,硬生生花了半个月时间,才总算到达南诏国码头。 半个月时间,克制太久的帝懿每日皆未放过她。 云惊凰准备下船时,饶是特殊锻炼过的她,腿也是瘫软的,压根没有动弹的力气。 她挣扎了下,还是没有从床上起来。 帝懿迈步进来,将她扶起,为她换衣裳。 云惊凰看到崭新的衣衫,眉心皱了又皱: “这衣物哪儿来的?” 船上不是什么都没有吗?这几天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经常露这露哪儿。 有时候实在穿不下去了,还不得不去拿衣柜里的衣服穿,换来的是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