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沐沣越发压低声音,“太子殿下一‘病’便是这么多年,不可能忽然说痊愈就痊愈了。” “只会此地无银三百两,让所有人都怀疑他以前是装的。” “其他人怀疑也还罢了,可若让皇上也怀疑了,再找到证据,便是妥妥的欺君大罪。” “那不用有心人添油加醋,皇上已经会震怒,降下大罪来了。” 叶定宜忙道:“本来皇上就不喜欢太子殿下。” “但凡能有几分喜欢,早年肯多少护他一二分,都到不了今日这般局面。” “的确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怀疑,更不能让人抓到了把柄才是!” 沐沣点头,“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、合情合理到所有人都接受的理由。” “就算这接受只是表面的,只是口服,依然必须要有。” “否则那么多太医,不可能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听话。” “偌大一个京城,偌大一个天下,也不是除了太医,就没有其他大夫了。怎么可能让他们所有人都长同一条舌头?” 叶定宜蹙眉,“那殿下具体怎么打算的?” “我怎么光听着,都觉得这个难题根本就无解,比登天还难呢?” “还真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,无论谁都不能例外。” 沐沣笑起来,“倒也不至于比登天还难。” “你听说过玄苦大师吗?” 叶定宜咝声,“玄苦大师?就是那位打先先帝起,就虽无国师之名,却有国师之实的高僧吗?” “我听自然是听说过的。” “只是他老人家算来至少也一百多岁了吧?确定现在还、还在世?” “就算还在世,也不是随便谁,就能见到他的吧?跟太子殿下的难题,又有什么关系?” 沐沣道:“其实金吾卫的副都指挥使严纲严大人,是殿下的义父。” “当年机缘巧合殿下拜了严大人为义父后,严大人便一直严格要求殿下,全力栽培辅佐殿下。” “而严大人又正好是玄苦大师的关门弟子,所以算来殿下便是玄苦大师的徒孙了。” “只不过,殿下从没见过玄苦大师,旁人更是无从知晓他和玄苦大师还有这层关系而已。” 叶定宜已是满脸震惊,“殿下竟然是玄苦大师的徒孙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