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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也不是。我只是一道残念而已。你能冲破天机石的幻境，说明你的心境，已经没有人能够改变了，不到天王境，能够有这样的无上心境，实属不易。天地怆，而天机动，一切，皆是定数。天机石困不住你，因为你不在三界之内，更不属五行之中。你……究竟是谁？”

    赫连眼神微眯，看向江尘，充满了疑惑，充满了无奈，身为这天底下唯一能够洞彻天机的人，他第一次看到，自己无法看到的人！

    “我是谁……我就是我，江尘是也！”

    江尘凝视着白头老翁，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竟然看不透你的前世今生。”

    赫连沉声道，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你能够参悟天机，我才能够得以释放，但是这天机石，我已经出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赫连的话，让江尘越发的不解，似乎与自己的想法格格不入，这个老家伙，真的是赫连家族的太古始祖吗？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你是说我已经参悟天机了吗？那赫连缥缈跟赫连玄机，又是你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江尘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自然是我的后辈，因为我已经化身天机石，我即是天机，天机即是我。”

    赫连神色淡然。

    江尘的脸色却越发阴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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