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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这样的人物，威胁是不管用的，意思到了就行。

    就听对面的离龙说道，“她就像以前的程凤舞。让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。”

    像吗？

    她们两个长相气质，就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。难以想像，以前的程凤舞，会跟茜茜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她的运气比程凤舞差远了，碰到了你这样的男人。”离龙说着，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这话陈耀东就不爱听了，“碰到我怎么就运气不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叶昊虽然也挺无趣的，但他至少专一。哪像你，身边的女人出现了一个又一个。要是她知道了实情，该多伤心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耀东心里有些无奈，“你是不是平时没事，就喜欢偷窥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并不是，你的大部份的绯闻，我都是从网上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陈耀东有点惊讶，“你还会上网？”

    “别把我看成老古董，我的真身虽然被困在帝陵，但意识还是能沟通外界，几百年来，这个世界的发展，我都是亲身经历。”

    陈耀东听他这么一说，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对他有偏见，人家虽然不是人，同样是智慧生物，跟人类没什么区别，会上网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
    不过，想到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，就潜伏在网络上，也是挺怪的。

    说不定，像离龙这样潜伏在网络上的老怪物还有不少。

    他趁机问出了一个一直以来都有的疑问，“那个破晓，是不是你弄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这头离龙，天生拥有空间神通，可以带着人随意穿梭空间。不但如此，还可以随时定位到别人的位置，这两个能力，简直牛逼格拉斯。

    破晓组织有一个特点，就是消息特别灵通，知晓很多隐秘，简直是无所不知。

    他能想到两个嫌疑人，一个是那个专门贩卖消息的天涯海阁。另一个就是离龙。

    只听离龙继续说道，“我跟他们，只是合作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陈耀东问，“他们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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