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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水灵和灵萱她们，他全查了一遍，只是一直无法寻找到突破口。

    凌瑜的几个丫鬟都和她是一条心，和她也经常形影不离，康王无法插手进去。

    他把几个丫鬟的资料都告诉了赵蕊蕊，赵蕊蕊听完并不觉得有多难。

    在赵蕊蕊的观念里，这些丫鬟的忠心都是廉价的，只要自己收买的筹码够丰厚，她就不信她们不动心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镇远侯府也是一个突破口！”

    康王的探子已经注意到凌祥罡回来的事，还有凌祥罡被凌瑜逼得去码头搬运货物的事。

    “凌瑜兄妹从小深受凌祥罡夫妻的照顾，和他们感情很好！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，孙氏对凌瑜颇有怨言，那冯琴也不是善茬，或者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！”

    赵蕊蕊脑子就转动起来，这个冯琴趋炎附势，是最好收买的人！

    可她无法接近凌瑜，但是凌婉能啊！

    赵蕊蕊才不相信什么姐妹情深的话，她和赵真真一母同胞，对她来说，赵真真还没自己身边的丫鬟亲。

    在利益面前，凌婉或者不会动摇！

    但如果在她最亲的两个人有危险的时候，凌婉还能像现在一样对凌瑜那么忠诚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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