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吉赛尔》-《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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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打铁还需自身硬,        硬实力才是硬道理。

    丛澜知道了张简方在背后做的这些以后,并没有再过多关注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,        而她要做的就是练好技术,        参加比赛站上领奖台。

    第二天自由滑,她早早地睡下,        晚上在意念空间里又练了二十分钟,        做了三次自由滑的合乐,        单独练了下夹心跳。

    这半个月来的四周跳基本从现实里的训练计划中剔除了,        于谨给她的日常训练是以节目为准,毕竟新赛季嘛,要多练练。

    晚上的非人类教练这里,丛澜倒是会练上几组,这大半年来经历过肩膀脱臼、肌腱撕裂、韧带断裂等惨痛训练教训,        以及被非人类教练建议的“这一次没有受伤所以保留数据待之后继续训练”所造成的累积伤病爆发,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建模换了几十个以后,丛澜感觉她在练四周跳避免伤病的知识上,        前进了一大步。

    也让她在保护自己这件事上,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心。

    于谨每每感慨她小伤特别小、大伤没出现,        真是祖宗保佑的时候,丛澜都默默地想着,        那是因为我在别的地方都伤透了。

    4T砸冰撞到肩膀脱臼可真特么的疼啊!!

    丛澜无声怒号。

    21日的自由滑,        先比女单,        再男单,再双人和冰舞。

    四项里都是青少组的人数多,成年组就一组到两组,双人连一组六人都凑不齐。

    丛澜上午的时候OP,        中午十二点半是青年组的自由滑,结束了以后才是成年组女单,就在下午三点。

    六个人比一圈,三四十分钟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舒傲白翘着脚,在西侧看台上跟俞寒蹲丛澜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没来啊?”她张望着,透过冰球网看冰面实在是太阻碍视线了。

    舒傲白推了一下俞寒:“换个位置,这里太烦了。”

    场馆前几天借去比冰球,这个方位的二楼看台上凸起的一排扶手,牵着细网连了高空的杆子,把这一片区域兜得严严实实的,暂时还没拆下来。

    俞寒无语:“我说不要从这个门进……行行行,你是祖宗你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他无奈地起身,弯腰伸手架着舒傲白的背部,把人给扥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说大小姐,咱们受伤了能不能好好养伤?想看比赛等于教练回去了要视频不就行了吗?”他嘟嘟囔囔的,老老实实借力带舒傲白转移阵地。

    舒傲白翻了个白眼:“看视频跟现场能一样吗?再说我脚踝差不多了,不妨事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对双人本身伤病就多,特别是舒傲白,抛四练得她就没好过,前两个月训练受伤,舒傲白脚踝出了问题,趁着还有时间,教练赶紧让她休息。

    最近在做恢复性训练,走路是不影响的,但俞寒担心,所以很照顾她,恨不得下冰了以后就让舒傲白待在轮椅上别下来。

    舒傲白美滋滋享受服务,俞寒乐意背她那就背啊,反正也挺舒服的。

    他俩跑来看丛澜她们的比赛,顺便给人加油,还准备了小礼物打算一会儿给人丢。

    所以,这个网太碍事了,连东西都丢不下去!

    两人穿越座椅,路过了无数裹着国家队服的人,或者是教练或者是工作人员或者是选手或者是家属。

    今天场馆里的空调打得很低,比昨天短节目时候还要冷,来看比赛的其他观众虽然有所准备带了外套,但,单层外套是比不过棉服的,国家队服才是yyds(永远滴神)。

    舒傲白小声吐槽:“所以我说,观众直接内部转化了。”

    选手家长占一部分,工作人员算一半,其他的抠一抠,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单纯的真正粉丝。

    俞寒:“……你可闭嘴吧!”

    两人找到不错的空位坐下后没多久,就有一对儿中年人也从外面着急忙慌地赶来。

    见到场下还没开始成年组女单的比赛,齐齐地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郁红叶:“都让你快点了!”

    丛凛:“我的错我的错!”

    他俩刚坐下,郁红叶就哆嗦了一下:“今儿是不是比昨天冷?”

    丛凛苦着脸:“没拿厚外套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呢,就见下面围栏跟墙壁之间窄小过道上,正缓慢折返跑保持热身的丛澜仰着脖子冒了个头。

    见到二位,她顿了顿,没说话也没跟伸胳膊与自己打招呼的丛凛招手,而是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丛凛:“???”

    女儿啊你不要爸爸了吗?

    我就来晚了这么一丢丢?

    没多会儿,丛澜带着于谨过来,伸手指了指坐在看台上的丛凛和郁红叶,嘴里不知道说着些什么。

    于谨点点头,他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丛澜笑着跟爸妈挥挥手。

    丛凛老怀安慰,跟郁红叶道:“还是看到了我的。”

    郁红叶:“呵。”

    又见丛澜的视线错了错,看向了在他俩右边隔开五六个位置坐着的舒傲白与俞寒,欢快地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舒傲白也笑眯眯地回应。

    丛凛随着丛澜的视线看过去,这才发现原来是她国家队的朋友们,于是也互相地点头挥手。

    后面看台那一层走来一个工作人员,顺着台阶拾级而下,手里拿着两件一看就暖和的队服外套,递给了丛凛郁红叶,说是于谨给的。

    郁红叶接过:“谢谢你啊,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回了一句不客气,然后就离开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丛凛快速穿上,感受温暖:“女儿真好!”

    周围有人羡慕地朝他们看来,顺便掏出卫生纸擤鼻涕。

    太冷了,每个场馆每个比赛每一次都不一样,跟开盲盒似的,到了地方才能知道今儿到底是什么温度。

    有时候就还好,有时候就是现在这般,不穿个羽绒服是真的扛不住。

    但话又说回来了,正经人谁在九月份的天气里带着羽绒服外出啊?

    蹲节目的江乐心快羡慕哭了。

    刘哲:“……那是人家爸妈,行了你忍忍,看完就出门暖和暖和。”

    江乐心叹气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
    谁让他们不是选手家属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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