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景桁又道:“今儿在篝火这里玩一下,你同蒋卿自漠北诀别便断亲了,他来相助,你这做妹妹的理应道谢。往后路途遥远,见面着实不易,去同他把话说开吧。” 文瑾心窝子猛地一动,又有酸酸涩涩的感觉,她太了解傅景桁对她的执着程度,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让她去谢谢蒋卿,她看着他隐忍克己的面色,莫名有些心疼,她说,“好。我同我哥简单说句谢谢。” “在这边再逗留一二日,我将各项事情安排好了,咱们便回京。若是赶路快,咱们还能在新年里回去,回京我找薛相国有点事。” 文瑾一怔,“何事?” 傅景桁捏捏她鼻尖,“宰相府有嫡女待字闺中,朕打算去问问许了人家没有。” 文瑾明白过来他是要去提亲,当下里两靥泛红,轻声道:“那你去问问薛相国。” “嗯。”傅望着她脸红的样子端详片刻,又险些脱口问她是否爱他,但又觉得身为君上年近三十,孩子都二个了,还在执着爱字,就很难以启齿,就这么多年没有给她名分,又渴望她的爱慕,就显得贪婪了,他便忍着没问,忍的挺难受。 “傅,你有心事么?” “你...”爱我么,她从不开口说爱字,他不敢问,怕她沉默,自己此前将她放在社稷之后,令她流了太多眼泪,他不是理想爱人,他没有勇气问,除了加倍对她好,只要她愿意跟着他,哪怕是为了孩子一起生活都好,他不该希冀更多,可她从不主动说爱字,他这心窝子闷闷窒窒的挺疼,“没有,你脸红的样子我看不够。” “哦,好...”文瑾总觉得他有心事,是想问她为什么开口帮南宫玦保下子民么,是想问她和南宫之间究竟有发生什么? 傅景桁便牵着她手往篝火那边走。 文瑾走着忽然觉得小腹猛地作痛,不由用两手抱住小腹,刹那间便出了一身的冷汗,皱着眉心靠在墙壁忍痛,“大王,我的小腹好痛,痛的受不住。” “如何突然小腹痛?”傅景桁连忙把人抱起,她身子好轻,他要将她喂胖,“许方海,过来看脉,现在。” 傅景桁一边传许方海,一边将文瑾抱入军营他的卧寝,平置床榻。 许方海提药箱进室,来到榻边,隔衣探脉,察觉是这十日避于石室,压力太大加上靠着石壁迁就十日没有休息好,动了胎气,他很确定是动了胎气,他将手自文瑾手腕拿开,一时犯难,并不言语。 傅景桁将英气逼人的眉宇蹙起,“先生如何不说话?” “这...属下害怕是误诊,不敢妄言。”许方海实话实说。 “先生医术了得,朕当日命悬一线已然闭息,都可救回,如何当下会误诊?”傅景桁不解,“不妨将病症说来听听吧。” 文瑾平躺之后,四肢得到缓和,小腹作痛有些微缓解,神医都犯难,莫非是什么绝症?不要吧... “实不相瞒,”许方海言道:“娘娘病症很显而易见的是怀有身孕,且胎儿已经有四个月。只是娘娘身子骨瘦弱,故而胎身不显。当下是因为在石室内迁就承压,所以动了胎气,加上本身胎坐异位,本就容易滑胎,更加需要好生休养才是。可...娘娘她说此前大盈赵太医在她怀孕一个月时喂了打胎药,她出了十几日的血,并且有血块,孩子已经没有了的。是以,属下当下里觉得,是否是属下误诊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