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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简简单单的四个字，却满含羞辱和鄙夷，这让原本就已经愤怒不已的慕曼雅更加愤怒。

    “霍雪鸢，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乐意用什么眼神，就用什么眼神。”霍雪鸢挑眉道。

    慕曼雅气得脸色惨白，张牙舞爪地扑过来，沾满泥垢的手就要往霍雪鸢的脖子上掐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贱人！我要杀了你！我会变成今天这样，都是你害了我！就算是死我也要你给我陪葬！”

    她叫嚣着，可双手还没触碰到霍雪鸢，就被她扼住手腕，一把甩开。

    大抵是一天没有吃饭的缘故，慕曼雅的身子虚得没有一点力气。

    霍雪鸢就那么轻轻一甩，她就被这股力量给扔到一边，踉跄着摔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了血印子，她一脸痛苦地看着正在流血的伤口，眸子里满是恨意。

    “啊！！！贱人！我跟你拼了！”慕曼雅尖叫着，试图从地上爬上起来。

    “啪！”下一秒，霍雪鸢就抓住了她的头发，将她的脸抬起，狠狠一巴掌扇了下去。

    慕曼雅一手捂着被打的脸，一手试图控制霍雪鸢揪着她头发的手，发疯似地吼道：

    “你竟然......你竟然敢打我？”

    “打你就打你，还要挑日子吗？这一巴掌，是为梓钰打的，你害得他从小没有母亲的陪伴，害得我和他分别整整五年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霍雪鸢毫不犹豫地抬起手，果断又是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这一巴掌，是替玉儿打的，你害得她的童年失去了父亲、失去了哥哥，一个人孤独地长大。”

    慕曼雅已经被打懵了，刚刚反应过来，一个响亮的耳光又一次袭来。

    “这一巴掌，是替我自己打的，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，心知肚明，给你这几巴掌已经算轻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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