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江脑壳疼,本以为让宁宴做个样子,再有卿卿配合应当不难,没想到这人连样子都不会做。 “要真被人这么想,倒还不如说明白了好,只是宁宴的症状我也不知何时能好转……” 温江很信得过长兰的医术,于是也不藏着跟她有商有量地讨论起来,长兰说的以银针刺激的方式他一直在用,“但似乎不见成效,他并没有记起什么来。” 之后对宁宴的医治,长兰在当中很是出力,可谓废寝忘食,查阅了无数医书,但凡看到失去记忆的病例都想要试一试。 白卿卿也劝过她,知道她的努力兴许都是白费,想让她不必如此辛苦,但长兰不听,她誓要让王爷重新记得白姐姐,谁劝都不好使。 白卿卿沉思片刻,决定去寺里住几日祈福。 做出决定的时候,府里已经有一些人知晓了宁宴的情况,心里无不对王妃生出同情。 “怪不得王爷再没去过花房,也没给王妃送过花,原来是这样!” “王妃太可怜了,王爷怎么能这样?” “王妃这些日子都瘦了!眼睛里也不见神采,让人看了心里十分不好受,王爷回来之前王妃那是日日翘首祈盼,结果却是这样。” 宁宴敏锐地察觉府里的下人看自己的目光变了味,虽说他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毕恭毕敬,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,但只要自己挪开眼睛,总觉得被鄙夷和责备给笼罩。 不是,这到底是淮西王府还是淮西王妃府?白卿卿这么得人心的吗?比他这个王爷还要得人心? 离了大谱。 白卿卿去寺里之前特意来与宁宴交代府里的事,“嫣嫣的功课有重山先生在,并不需王爷多费心,只是小孩子定力不足,偶尔还是需要人稍加督促,不过她身边的人也会照看,王爷若是得空可略略问一问,若是不得空也无妨。” 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好交代,白卿卿都打理得井井有条,便是她几个月不在府里也出不了岔子。 看着她淡淡的表情,宁宴又开始嘴贱了,“你这是打算在寺里久住?求菩萨倒不如多求求我,没准儿我就想起来了呢。” 白卿卿浅浅地瞥了他一眼,“我会虔诚地请求菩萨,让王爷恢复成从前的模样,哪怕折寿我都愿意。” 她认真诚心的表情让宁宴脸上的戏谑挂不住,焦躁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 白卿卿不只是说说,她此次去寺里几乎没带什么,寺里清苦,她看着就不是享受去的,大约是想以诚心打动菩萨。 这种行为在宁宴这里就是自找苦吃,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非是失去了记忆,他只是换了个人,但他又没法让别人知晓,也无法阻止白卿卿自找苦吃。 沉默着目送白卿卿离开,那股熟悉的烦躁再次袭来,令他看什么都不顺眼。 身边伺候的小厮见状,谨慎地建议,“王爷若是心浮气躁,不若用一用王妃送来的香,以前您都舍不得用,但亲口夸过很有效的。” xiaoshuoshu.cn zzdushu.com eyxsw.com samsbook.com qq787.com qirenxing.com 1616ys.com kuuai.com huigre.com d9cn.cc ik258.net abcwx.cc